「去哪了?」
他身上有轻微的血腥味,不知道是不是刚杀过人。
尽管已经三年了,我还是下意识地有点怕池妄,语气微抖:「去给你买礼物了。」
我摊开手,一枚玫瑰形状的银质胸针静静地躺在我手上。
不是多贵的东西,但池妄好像很开心。
他抱起我,放在钢琴上。
「今天想听什么?」
我乖巧地说:「你弹的我都喜欢。」
十年前,池妄的父亲因为过于讨厌这个儿子,所以把他关在了精神病院里。
池妄每天被虐待、电击,他无数次想要轻生。
直到他发现精神病院中有一个玫瑰园,那里有一架废弃的钢琴。
他每天在那里弹钢琴,墙外会有个女孩来听。
那个女孩就是沈绵绵。
……
我来到池妄的身边后,池妄为我种下了一个园子的玫瑰。
他让我穿着白裙子,听他弹钢琴。
今天,池妄的琴声有些躁动。
他弹了一半,就突然暴躁地停下,握住我的小腿,将坐在钢琴上的我拉进他怀里。
我重重地坐在琴键上,发出的杂乱乐声淹没了我的惊呼。
池妄开始吻我,他的吻侵略而又占有,呼吸和心绪一样杂乱。
他说:「下次不许没有我的同意就离开。」
「嗯……」
我答得足够乖顺,然而池妄好像仍然没有得到足够的安全感。
他扯开了我的裙子,将我揉在他的怀里。
……
我不得不说,我比方云要幸运一点。
方云只有花钱爽。
我爽的层次要更丰富一些。
……
但我不能让池妄知道。
当他带着薄薄的汗水抱住我,吻我的面颊时,我突然落泪了。
池妄吻掉我的眼泪,语气低沉:「哭什么?」
我说:「你爱我吗?」
池妄的脸色微微一冷。
这三年来,他对我几乎有求必应,宠得上天。
但对于名分,我们两个人都默契地绝口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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